古楚语词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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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目 录 中英文提要及关键词 绪论 一、古楚语词汇之界定、分类和总量 （一）界定 1、楚语的成因 2、楚语形成的时间 3、可资运用的楚语词汇材料 （1）楚地出土文献 （2）传世典籍 （3）现代汉语方言、少数民族语言 （二）分类 一般词汇，基本词汇， 从语音因素考虑，单音节词和多音节词 （三）总量 1、统计 2、词汇总表 二、楚语词汇的来源 从来源上考虑，可分为 （一）古语词（archaism，古词或古义） （二）新造词（new words，独创的方言词和

2、方言词义） （三）借词（loanwords，少数民族语言的同源词、音译词） 从类型上考虑，可以分为基础词汇、术语和专有词汇。 三、楚语词的构成 （1） 单纯词 词素 （2）合成词(compounding)：1、复合词（词根+词根）/重叠词[（reduplication）：完全 重叠（total reduplication）/ 部分重叠(partial reduplication)]。2、派生词 （derivation前缀+词根 /词根+后缀/词根+中缀+词根）、 （3） 功能转移(functional shift) （四）词组

3、1、虚词结构 （1）“之”字式 （2）“者”字式 （3）“所”字式 2、不含虚词的固定词组 3、成语 四、楚语词汇中的古语词词义之发展与变化 （一）词义的引申 （二）词义的扩大 （三）词义的缩小 （四）词义的转移 （五）余论 五、同义词和反义词 （一）同义词 1、等义词（绝对同义词） 2、近义词（条件同义词） （1）词义范围大小不同的同义词 （2）词义程度深浅不同的同义词 （3）使用场合不同的同义词 1 （4）语法特点不同的同义词 （5）感情色彩不同的同义词 （二

4、）反义词 1、一对一的反义词 2、一对二（或以上）的反义词 3、场合性、临时性的反义词 4、余论 六、楚语词释例 结论 主要参考文献 附录一：本文引文简称表 附录二：楚语词汇辑 附录三：唐勒佚文缀合简释 后记 2 论文题目：古楚语词汇研究 [提要］论文首先对古楚语词汇研究的历史和现状作了全面的检讨，从而确定了研究的重点。 在充分利用楚地传世典籍、出土文献和现代汉语方言等材料的基础上，论文勾勒出古楚语词汇 的概貌和特点。诸如“楚语词汇的构成”、“楚语词的形式特点”、“楚语词词义的发展和变化 ”、

5、“楚语词的同义词和反义词”等问题，均作了较为详尽的论述。论文选取了一百多个楚语 词，析形、释音、辨义；或发向所未发，或正旧有之谬误。 论文附录由主要参考文献、古楚语词汇辑和引文简称表等三部分组成。为日后古楚语词汇的 进一步研究提供了基本的条件。 论文全文约二十万字。 ［关键词］共同语 方言 少数民族语言 古楚语词 传世典籍 出土文献 Title of the Dr. Degree's Thesis: A Study of the Vocabulary of the Chu Dialect in the Ancient times

6、ABSTRACT： First of all, the research history of the vocabulary of the Chu dialect in the ancient times is reviewed and discussed for the research emphasis of this article. Making use the modern Chinese dialects, excavated or already circulated classical literature of the Chu country, th

7、e author describes the general situation and the distinctive features of the vocabulary of the Chu dialect，such as, “its form”, “its characteristics”, “the changes and development of the meanings of the words”, “its synonyms and antonyms”, and so on. More than one hundred unexplai

8、ned or misunderstood words in the vocabulary of the Chu dialect are selected for a new explanation. The appendices to this article consist of “the collection of the words of the Chu dialect” and “the abbreviation of the quotations in the article” in order to contribute the basic cond

9、itions for the research in the future. Key words：official language, dialect, languages of minority ethnic groups, vocabulary of Chu dialect in the ancient times, already circulated classical literature, excavated classics 3 绪 论 古楚语之词汇研究的历史甚为悠久。自扬雄作《方言》的时候算起，大约已历两千年。如果从

10、 研究方法上考察，大致经历了这么四个发展阶段：田野调查期、文献钩沉期、同族语言和现代 方言考索期以及出土文献互证期。当然，这四个阶段并不是截然分开的，其中有重合交错的阶 段。以下分别详述之。 一、田野调查期 扬雄的《方言》，实际上是《輶轩使者绝代语释别国方言》的缩略。宋洪迈的《容斋随笔》则作 《輶轩使者绝域语释别国方言》，并疑是书非扬氏所作。不过，针对宋氏所定书名及质疑，《四 库全书总目提要》上说：“以‘代’为‘域’，其文独异。然诸本并作‘绝代’，书中所载亦 无‘绝域重译’之语，洪迈所云，盖偶然误记。今不取其说。”“反复推求，其真伪皆无显据。

11、 姑从旧本，仍题雄名。”大概是的评。 据晋郭璞的《方言注序》：“盖闻《方言》之作，出乎輶轩之使所以巡游万国采览异言，车轨 之所交，人迹之所蹈，靡不毕载，以为奏籍。周秦之季，其业隳废，莫有存者。暨乎扬生，沈 淡其志，历载构缀，乃就斯文。”显然，《方言》一书所载各地方言，绝大部分应是田野调查所 得。 扬雄花了二十七年的时间，类集古今各地同义的词语，其中便有相当数量的楚语词汇。这 些楚语词部分采自典籍，部分则来自直接的调查。今天较为统一的意见认为，《方言》“似尚未 完成”。是的，只要我们略为考察一下楚地典籍，就会承认上述意见是正确的。譬如：《楚辞》

12、中的虚词“羌”、“些”等并未被收入书内，可见《方言》的侧重点是基本词汇，而基本词汇恐 怕也没有彻底收全。无论如何，《方言》毕竟保留了不少古楚语词，可是，今天我们在研究先秦 楚语词汇时，对《方言》的利用却不够充分。 二、文献钩沉期 扬氏以后，历代学者对楚语词汇的关注通常集中在楚地传世文献上。例如许慎之作《说文》， 高诱之注《淮南子》，诸家之释《楚辞》，每每有所发现。 中常见的“些”字，《山带阁注楚辞》卷六《招魂》篇引沈括（存中）说云：“今夔峡湖湘， 及南北獠人，凡禁咒句尾，皆称‘些’，乃楚人旧俗也。”类似的说解散见于楚地传世文献的 注疏间。学者们作

13、这类说解，如果不是征诸古籍，就是取自当时的直接调查。一直以来，学者 们考证诠释典籍中的楚语词也大抵循此二法（李翘：1925；刘赜：1930、1934；骆鸿凯： 1931-1932；姜亮夫：1940；马宗霍：1959；江林昌：1994；邵则遂：1994；刘晓南： 1994）。 三、同族语言和现代方言考索期 利用同族语言和现代汉语方言考索古楚语，是近数十年以来的事儿。这标志着现代语言学 理论在古方言研究上的运用。 利用同族语言考索古楚语词，目前似乎只有少数民族语言的学者能做。例如：王静如 （1959）利用土家语释《方言》中“李父”、“李耳”二词。陈士

14、林（1987）利用彝语释“於菟 ”、“檮杌”、“兮”、“申椒”等十余词。严学宭（1990）更是广采壮侗语、苗瑶语诸语言解说 “熊”、“虎兔”、“飵”等三十余词。刘志一（1992）利用彝语释楚币文“巺”。值得学界注意 的是，有学者把研究目光投向异族语言，似乎也有颇出人意料的成果。最令人瞩目的当属岑仲 勉的《〈楚辞〉中的古突厥语》（《岑仲勉史学论文续集》178-209页）。事实上，在岑氏之前，法 国的伯希和以及日人白鸟库吉已有过零星的探索（未见，见岑著所引）。 利用现代汉语方言考索古楚语词，成果似乎也未尽如人意。早期有杨树达的《长沙方言考》 和《长沙方言续

15、考》，周振鹤、游汝杰（1986）刘晓南（1994）、邵则遂（1994）、 四、出土文献互证期 倘若说古人们还不认识出土文献对解读楚语词大有裨益是尚可原谅的疏忽的话，那么，今 天我们不重视出土文献的语词研究，就可以说是无法饶恕的失误了。 从理论上说，在大批楚地文献重见天日的今天，学者们在考释这些文献时，完全无法回避 对楚语词的研究。因为，汉字是形、音、义的统一体，所以考察汉字无非是辩形、释义、知音。因 而大凡涉及楚地出土文献的文字考释，均可泛称为楚语词的研究文章。然而，真正涉及楚语词 研究的成果尚不多见。曾师宪通教授之《楚月名初探》（1980）是较早地研

16、究楚语术语──月名 的著作；汤炳正的《“左徒”与“登徒”》（1981）、吴永章的《楚官考》（1982）、张正明主编 的《楚文化志》第十章(1988)、罗运环的《论楚玺及其它》（1994）、陈师炜湛教授的《包山楚简研 究·之四》（1994）则论及了楚语中另一类术语──官称。朱德熙、裘锡圭《战国文字研究六种》 （1972）、夏渌《读〈包山楚简〉偶记：“受贿”、“国帑”、“茅门不败”等字词新义》 （1993）、后俊德《“包山楚简”中的“金”义小考》（1993）曹锦炎《包山楚简的受期》、黄锡 4 全《楚器铭文中“楚子某”之称谓》（1986）是探讨楚语基本词汇中

17、某些词语的特殊意义的代 表性著作。 至于刘大白的《楚辞中的双声叠韵字》（1929）、骆绍宾的《楚辞连语释例》（1931-1933）、 沈荣森的《〈楚辞〉迭字刍议》（1994）和李海霞的《楚辞的叠音词》（1994），则是运用典籍以 研究楚词形构的为数不多的著作。 就以上楚语词汇研究的回顾而言，与庞大的楚语材料──无论是出土文献还是传世典籍─ ─比较，楚语词汇研究的成果显得十分地不相称。我们可以提出某些数据：据张正明先生云： “经传所记春秋时代楚言的词汇……不足十数。”“《方言》、《说文解字》和其他文献资料记录 的楚方言词汇，总数在五百个上下。”（1

18、987：99页。步云按：丁启阵有详细的、但并不完全准 确的统计数字。读者可参考《秦汉方言》一书。）李翘考出楚辞中所见的楚方言词凡82个（名物 34，动作15，形容12，状况5，语词2，附录14。步云按：所谓附录，实际上是专有名词。）； 骆鸿凯考出14个；刘赜结合其他典籍则考出167个；郭沫若考出24个（1982）。加上刘晓南等 人的研究，则《楚辞》中的楚方言词也不过三百左右（刘晓南：1994；邵则遂：1994；沈荣森： 1994），那么，剔除重见者，传世典籍所载的楚语词汇充其量不过八百。加上出土文献中二百 左右的已识的楚语词，楚语词汇的总数不到一千。笔者在此

19、的统计应当算是宽式的，今天所知 的楚语词总量的数字实际上要小得多。如果就这些数据而言，我们对楚语词汇的研究现状是不 能满意的。楚语词的研究不尽如人意，不外乎两种可能的原因：一是楚语词的数量大体就这么 多；二是楚语词的研究仍有待深入。我倾向于后一种原因。首先，楚文字中仍有不少未识字， 其中必有楚语词；其次，在所谓的“通语”中也有属于楚语者，即，楚人虽用汉字，却赋以 楚义。这里不妨举个例子：“屯”，在古汉语中并无“全都”、“全都是”的意义，但在楚地 出土文献中，却往往读如“全都”、“全都是”(朱德熙、裘锡圭：1972)。楚语中这类相当于“ 用如假借”的词语

20、当不在少数，问题是我们怎么把它们从真正的假借字(即本有其字的假借字 和本无其字、但经过假借产生了新字的假借字)甄别出来。第三，楚语词中可能有一定数量的外 来词，这类外来词是以汉字音译的形式存在的。我们也应当将之列入楚语词研究的范围之内。 例如：“於菟”，过去学者视之为“虎”的合音词，现有学者认为那是彝语“虎”的汉写形 式（陈士林：1987）。以上三方面的研究倘能深入下去，则楚语词库将充实起来。 鄙意以为，今后的楚语词的研究至少有以下几方面的事情要做： （1）在文字考释的基础上，充分利用现代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的研究成果诠释楚地 文献语词。事实上，陈士

21、林（1984）、刘志一（1992）、刘晓南（1994）、邵则遂（1994）、严学 宭（1997）等学者已开始了这方面的工作。可以说这方面的工作已有了较坚实的基础。 （2）着手开展楚语词汇释工作，为楚语辞典的编纂作前期准备（曾师宪通教授的《长沙楚 帛书文字编》较为接近辞典的类型，可作为编撰楚语辞典的参考）。 （3）进行楚语词汇的系统研究工作。诸如：楚语词构成形式的研究、复音节词研究、同义 词研究、反义词研究、术语（月名、乐律、官称、占卜用词等）研究、专有词汇（神祗名、地名、人 名等）研究、基本词汇（与中原雅语同实异名者）研究，等等。 （4）进行传世典籍和

22、出土文献的语词的比较研究。 故此，本论文的撰写，就是以上述数端为基点而展开的。 5 第一章 古楚语词汇界定、分类和总量 一、界定 本论所谓的“古楚语”，是指先秦时期流行于楚地的楚方言。当然，一门语言并不会随着 其发源地（同时也是流行地）的覆灭而倏然消失；所以，“古楚语”实际上是概言“先秦便 已存在、而秦以后依然存在的楚方言”而已。那么，“古楚语词汇”的定义也就显而易见了。古 楚语的存在显然是个不争的事实。《说文解字·叙》云：“诸候力政，不统于王……言语异声， 文字异形。”这是大致的情形。真正谈及楚语的存在的是《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

23、蛮 鴂嘀耍窍韧踔馈！泵戏蜃佣栽男硇械幕坝锸獠涣肆耍始ブ啤Ｕ獗闶恰澳? 蛮鴂舌”的著名典故。较此更早的书证是《左传·庄公二十八年》：“众车入自纯门，及逵市。 县门不发，楚言而出。”这里的“楚言”正是指楚令尹子元等人当时所操之土语。上引的书证 至少透露出以下两点信息： （1）列国（包括楚国）方言的形成是因为“诸候力政，不统于王”。言下之意是列国本无 方言。（2）至晚在春秋，楚方言就存在了。 然而，“楚方言是如何形成的？于何时形成的？”却是界定古楚语词汇所必须回答的首要 问题。 1、楚语的成因 谈及楚语的成因，首先要解决楚人的

24、族属问题。然而，这恰恰是困扰了史学界数十年的大 难题。迄今为止，楚族“东来”、“西来”、“北来”、“土著”四说并存，压根儿无法作出令 人信服的结论。于是，由族源的歧见而生发出的语源的歧见也就无法避免，甚至，语源的歧见 较之族源的歧见更为纷纭。譬如，在肯定楚族“北来”的前提下，其语源便有“羌语”（李瑾： 1994：155-183页）和“苗语”（李新魁：1994：45页）二说。 虽然史学界、语言学界有那么多的分歧，但也还是达成了一些共识：无论是华夏族对他民 族的同化，还是他民族融入了华夏族，楚族的形成乃多民族融合的结果；无论是华夏语对外 族语的渗透和影响，

25、还是外族语对华夏语的亲和，楚语的形成乃不同语言之间互相交融的结 果。融合的结果，是楚人成为汉民族的一员，楚方言则成为汉语的一支。那么，现在我们可以 大致理出个头绪来了。如果楚语和夏言本来同源，那楚方言的形成就经历了异化的过程；如果 楚语和夏言并不同源，则楚方言的形成就经历了同化的过程。不管是异化还是同化，毕竟是殊 途而同归。尽管楚语语源的考定可以让我们确知它的形成是异化还是同化的结果，也可以帮助 我们探求其内部构成，然而不解决楚族族源的问题便试图揭开楚语语源的秘密，则是毫无意 义的。探求楚族族源，实在有赖于考古学、历史学、人类学等学科的学者的共同努力。我对有

26、些 学者企图利用语言寻找解决楚族族源问题的突破口的做法持怀疑态度。英国著名语言学家伦道 夫·夸克（Randolph Quirk）为了阐述英语的国际性，曾出过一道有趣的逻辑推理题： 甲，他是英国人。 乙，他说英语。 他说，大体上，“如果甲，那么就乙”的推理是不错的，但是却非普遍真理。他接着说， 如果他是瑞士人，那么他说……；如果他是比利时人，那么他说……。我们知道，瑞士通行德 语、法语、意大利语和列托－罗马语；而比利时则通行佛兰芒语和法语。所以伦道夫·夸克警告 说，换言之，“如果乙，则甲”的立论是危险的。 （1） 由彼及此，相信会给企图

27、单纯利用语言 证其族属的学人以有益的启发吧。 简言之，即使我们现在还无法填补楚语研究上的许多空白，但楚语的成因是清楚的。它是 汉语与他族语相互交融的产物。它使用汉字（但有一定数量的方言字），有着自己的语音系统， 大致遵循汉语语法，拥有汉语的基本词汇，但保留了相当数量的方言词。 因此，本文所谓的古楚语词，是根据以下条件衡定的：（1）独特的地域词语。例如，“相 ”的概念，在楚语中用“令尹”来表述。（2）词形异乎他国者。例如：“牲”，虽然是共同语 的基本词，但它在楚系文字中被写成“牜青”或“牜静”，如同今天广州话的“冇”，实际上 是“毋”的方言词形一样

28、，属于方言词。这类古楚语词，多是由于语音差异造成的，部分则是 对共同语词的“改造”。如果从文字学的角度看，也就是“文字异形”。（2）（） 2、楚语形成的时间 语言的演变是个渐进的过程。楚语的形成也不例外。因此，我们无法确定楚语在哪一天开始 这变化，也无法确定它经历了多长时间才完成演变的过程。我们只能说，自汉语与外族语开始 接触的那一刹那，这一变化就已发生了，而一直延续到相对独立的楚方言的出现。 不过，学者们根据文献的有关记载，还是确定出了楚语形成的大致时间。譬如“西周中晚 期说”（张正明：1987：4页）和“春秋时期说”（李新魁：1994：44页）就是

29、颇具代表性的 观点。 结合楚地的出土文献看，上述的观点恐怕都接近事实。传世器《楚公钟》和近出的《楚公逆 编钟》，其年代早至西周中晚期（熊鄂在世），通过与同时期的周王室铜器铭文的比较，便可 发现，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书体字形，这些楚器铭文都没有太大的不同。换言之，要么是楚 6 地当时仍通行汉语，要么是楚人对外使用汉语，内部则通行本族语；那时汉语与外族语交融 而派生的楚方言仍在孕育中。 3、可资运用的楚语词汇材料 楚语的成因已有大致的头绪，它形成的时间也已大致确定，那么，可资运用的楚语词汇材 料也可大致罗列出来了。 既然肯定了楚方言

30、乃汉语的一支，那末，本文研究的侧重点就将放在异于共同语的方言词 汇上，时限当然就定在它形成后的期间。这就是本文命题之由来。 概括说来，古楚语词汇的研究材料有以下三大类： （1）楚地出土文献（包括出于某些原因在别处出土的楚物）。 很早以前，楚地就出土过前代文献。例如《南齐书·文惠太子传》、《通雅》引《法书苑》载：襄 阳(今湖北襄樊)“楚王冢”被盗，得《考工记》，是为《周礼》所阙佚的部分。又如上文提到的楚 器《楚公钟》以及《曾侯钟》（两件），据宋人记载：分别为“武昌太平湖所进”和“得之安陆 ”（见《钟鼎款识》33页、31-32页）。但数量之少还不足以与传世

31、典籍相颉颃。尔后，大批的楚 地文献重见天日，为研究者们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原始材料。楚地出土文献大致包括下列器物： 甲，简牍（包括签牌文字）。 长沙：五里牌（406号墓）竹简、仰天湖（25号墓）竹简、杨家湾（6号墓）竹简。 常德：德山夕阳坡（2号墓）竹简。 江陵：望山（1、2号墓）竹简、藤店（1号墓）竹简、天星观（1号墓）竹简、九店 （ 56、621号墓）竹简、雨台山（21号墓）竹简、马山（1号墓）竹简、秦家嘴 （ 1、13、99号墓）竹简、范家坡（27号墓）竹简。 信阳：长台关（1号墓）竹简。 随县：擂鼓墩曾候乙墓竹简。 荆门：包山（2

32、号墓）竹简、郭店（1号墓）竹简。 临沂：银雀山竹简（其中有《楚辞》唐勒佚文）。 新蔡：葛陵楚墓竹简 上述的材料基本见于《战国楚简文字编》(郭若愚：1994)、《望山楚简》（湖北省文物考古研 究所、北京大学中文系：1995）、《战国楚竹简汇编》(商承祚：1995)、《曾侯乙墓》（湖北省博物 馆：1989）、《包山楚简》（湖北省荆沙铁路考古队：1991）、《江陵九店东周墓》（湖北省文物 考古研究所：1995）、《郭店楚墓竹简》（荆门市博物馆：1998）、《银雀山汉墓竹简》[壹]（银 雀山汉墓竹简整理小组：1975）、《睡虎地秦墓竹简》（睡虎地秦墓竹简整理小

33、组：1990）、《云 梦龙岗秦简》（刘信芳：1997）、《新蔡葛陵楚墓》（河南省考古研究所：2003）以及相关的考 古发掘报告中。 近年上海博物馆自海外购回的楚简800馀枚，据估计出自荆门地区，现已刊布四大册。 乙，帛书。 长沙：子弹库帛书（含所谓第二、三、四帛书残片）、左家塘帛书、马王堆帛书。 上述的材料基本见于《楚地出土文献三种研究》（饶宗颐、曾师宪通：1993）以及相关的考 古发掘报告中。 丙，有铭青铜器。 据统计，截止1994年楚地出土的有铭青铜器凡157种(异器同铭者仅计一种。刘彬徽： 1995：285-375页)。近年在曲

34、沃出土的楚公逆编钟有多件，材料相当重要，惜拓本没有完全发 布 （2） 。 丁，货币、玺印、漆木器。 货币文字材料基本见于《中国历代货币大系》（第一卷）（马飞海、汪庆正：1984）。玺印文 字大都见于《古玺汇编》（罗福颐：1981）。 漆木器品类繁杂。有漆箱（例如曾侯乙墓所出）、漆（耳）杯（湖南桃源三元村一号楚墓）、 木剑（湖北江陵枣林铺楚墓所出）、竹律管（湖北江陵雨台山楚墓所出）等。这类器物上的字 数虽少，但却是研究专有名词、术语和特殊物名的重要材料。目前为止，这些文字材料只散见 于相关的考古发掘报告中，仍未进行系统的收集和整理。

35、 当然，仍然有些材料未完全刊布。例如湖南慈利石板村楚墓竹简、湖南临澧九里楚墓竹简、 湖北藤店竹简、湖北江陵秦家嘴（1、13、99号楚墓）竹简、湖北江陵天星观楚墓竹简，湖北江陵 砖瓦厂370号楚墓竹简等。但部分文字资料已收入《楚系简帛文字编》一书，也可以利用。 （2）传世典籍。 甲，楚籍作家的作品。 “盖屈宋诸骚，皆书楚语，作楚声，纪楚地，名楚物，故可谓之《楚辞》。若‘些、只、羌、 誶、蹇、纷、诧傺’者，楚语也。顿挫悲壮，或韵或否者，楚声也。‘湘、沅、江、澧、脩门、夏首’ 者，楚地也。‘兰、茝、荃、藥、蕙、若、蘋、蘅’者，楚物也。他皆率若此。故以楚名之

36、。” （3） 推而 广之，则楚籍作家的作品中也不免有“书楚语、作楚声”处。因此，楚籍作家的作品理所当然 是古楚语词汇研究材料之一。楚籍作家的作品大体包括：《老子》、《庄子》、《楚辞》等。此外，《鬻 7 子》、《淮南子》也是重要的参考典籍。 乙，辑有楚语词的字书、词书和史书。 计有：《方言》、《说文解字》、《春秋三传》、《国语·楚语》、《战国策·楚策》等。 （3）现代汉语方言、少数民族语言。 前文已经提到，古楚语是古汉语的一支，无论它是少数民族语言汉化的结果，还是汉语糅 合了少数民族语言的结果，其语言现象必然孑遗在现代汉语方言和少

37、数民族语言之内。因此， 现代汉语方言和少数民族语言也是古楚语不可或缺的研究内容。现代汉语方言主要指：湘语、 湖北方言和粤语。少数民族语言主要指：苗语、彝语以及彝语的分支土家语等。 （二）分类 作为汉语的一支，古楚语词汇中的基本词大都来自共同语，虽然部分基本词的词形、词义与共 同语略有差异，但并不足以构成古楚语基本词汇而使之蜕变为一独立的语言。 可能地，古楚语之成为方言，在词汇上体现为一般词汇 如同共同语那样，楚语词汇可以划分为：1、单纯词。2、合成词 （三）总量 要精确地提供一个楚语词汇总量的数字，有相当的难度。首先，因为楚语是汉语的一支，

38、 它当然受着共同语的影响；同样，共同语不可避免受到方言的影响，所以，某些方言词可能 被吸收到共同语里来了，这里面也许就有相当数量的楚语词。把这些原属楚语的词儿从共同语 中划分出来，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其次，楚语的基本词汇仍属于汉语系统，换句话说，楚 语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基本词汇。也许，基本词汇中的某些词语在共同语里已成历史，却在楚语 里、吴语里、晋语里……被保留了下来。那么，我们把之视为楚语词是否合适呢？基于这两点原 因，本文只能对楚语词汇的总量作个相对准确的统计。 1、统计 统计的资料来源可分为三类： （1）传世典籍里保留的楚语词。

39、 （2）出土文献里发现的楚语词。 （3）孑遗在现代汉语方言里的楚语词。 （4）楚语系统以外的外来词 事实上，我们不能把这四类楚语词截然分开。在考察楚语词的时候，多数情况下我们还得 “三重互证”，才能得出较为合理的结论。之所以这样划分楚语词的资料来源，是因为可以让 人们清楚地知道哪些语词只在传世典籍里保留着，哪些则孑遗在现代汉语方言里了。 那么，笔者所辑汇的1059个楚语词，其来源分配是这样的： 传世典籍：615个。 出土文献：234个。 现代汉语方言：56个。 少数民族语言同源词、音译词：46（未列入“词汇总表”。参看第二章“楚语词汇

40、的构成”） 2、词汇总表 这份词汇总表是按词性类编的，然而，按词性类编词汇有很大的危险性。我们都知道，词 儿有兼类的现象，把那些兼类的词儿单独列入哪一类都是不妥当的；如果采用分类重见的方 法，则又显得累赘，于词汇表显然不适宜。那为什么又要采用按词性类编的方式呢？应该说， 完全是为了求取行文上的一致性。本文的“楚语词释例”和附录的“楚语词辑汇”均采用分类 编排的方式，则这份词汇总表也不应例外。对于那些具有兼类现象的词儿，则视其主要的词性 （即它通常表现出来的词性）而处置，不再于他类中重见。典籍、出土文献或方言中所见的楚 语词往往有一词多形的现象（即

41、同一词条的不同写法），为了印刷上的方便，也为了节省篇 幅，本文行文将对古字、异体字、方言字作些技术上的处理： 1、一词通常只列一形。为避免产生歧义，词条均以规范繁体字出之，必要时会以括号附上 简略的形体注解。 2、无法采用规范繁体字者则隶定后出之。 3、凡同形异词者，则在词右下标上序数以示区别。 4、凡经方家考定、且获得学界认可之文字，则照用如仪，不另注。 5、各部首后括号内数字为该部总词数。 一画（凡21） 1、一部（11）：三閭大夫、三旌、上柱国、上將軍、下之人、下丘、不壯死、不辜、不歹古弘死者、不 斟、丘（礻丘）。 2、丨

42、部（7）：中射之士、中厩、中厩尹、中厩馭、中獸、中獸尹、中獸令。 8 3、丶部（1）：主尹。 4、乙部（2）：乚、亄。 二画（凡88） 1、二部（4）：二天子、五山、些、亞將軍。 2、亠部（4）：亯（紡）月、亯祭、亯礻桼 、京。 3、人部（亻同）（32）：人兮、人禹、亻凡（凡）、令、令尹、伍官、份（ 八 大刂）、伃、何斟、佾、臾、 佻、侘傺、保、保室、保家、促（糹足）、俈（造）、信、侹、倢、倒頓、倌、候人、傅、僄、傺、僕、 嗇、僷、亻煢、儓。 4、儿部（3）：元右、兄弟無後者、先。 5、入部（1）：内斋。 6

43、、八部（5）：公、公主、共命、其余、典令。 7、冖部（3）：冠、冠 英 夅、冩（木冩）。 8、冫部（3）：冬（中）夜（夕、 亦 示）之月、冶佐、冶師。 9、刀部（刂同）（6）：刖、判、魚刂、割先聿（吕钟）、剿、劋。 10、力部（3）：勇（甬戈）、乘力（勝）、勞。 11、匕部（3）：北子、北方、北宗。 12、匸部（匚同）（3）：匹、匽戟、匚 尊 璇。 13、十部（4）：卒歲、南、博毒、畢。 14、卜部（2）：卜尹、占。 15、卩部（4）：卵缶、卵盏、厀（膝）、厀 艹 舍。 16、厂部（6）

44、：厘孳、厩尹、厩右馬、厩佐、厨（脰）尹、厲。 17、厶部（2）：以至、以啇。 三画（凡209） 1、口部（33）：右尹、右司馬、右司寇、右儒尹（儒公）、右斯（厮）政、右登徒、右領、可以、司 衣、司舟公、司徒、司敗、司禍、司馬子音、司德、后（句、侯）土、吂、合歡（ 觀 心 ）、知、咍、 哉陵君、啙、哀（忄哀、忄衣）、唏、喫、嗄、嘁咨、嘳、嘽咺、噭咷、囂尹、嚜杘。 2、囗部（2）：囿、國老。 3、土部（18）：土伯、圣（釒圣）、圮、坨（ 陀 土）、地主、坐山、块（缺）、坪皇、封、封人、堁、塞 公、執、執事人、臺、墨、壇、

45、墻居。 4、士部（1）：士尹。 5、夊部（2）：夏尸（尸示、尸木）之月、夏夜（夕、 亦 示）之月。 6、夕部（5）：夗專、夥、夢、郺、多農。 7、大部（43）：大工尹、大巾、大夫、大尹、大水、大正、大令、大司命、大司馬、大司城、大弁、大主 尹、奕、大地主、大亻毛尹、大邑、大門、大禹、大波、大師、大迅尹、大馹（馬杢）尹、大禞、 大將军、大英（央）、大厨尹、大厩、大厩馭、大牒尹、大臧（藏）、大漁（魚攵）尹、大閽、 大莫敖（囂、戈囂）、夫人、太（礻大）、太一、太卜、太官、太宰、央亡、央蓍（ 艹 旨）、爽、 奰。 8、女

46、部（15）：女阿、妨（ 疒方 ）、娃、姡、婩、媦、媓、媺（媄、 山 元）、媱、嫧、嬉、嬃、嫷、嬛、嬭。 9、子部（4）：子、孑1、孑2、孽。 10、宀部（18）： 宀 中（中）、（郡）守、宅人、宗老、定甲、宓妃、宫后土、宫地主、宫行、宫室、宫 厩尹、宫厩令、宫廡（礻無）、害、宰尹、宰官、 宀 豸（ 宀 尗）、寵（忄龍）。 11、寸部（3）：將、將軍、尊缶。 12、小部（12）：小人、小令尹、小（少）僮、小臧（藏）、少工尹、少工（攻）佐（差）、少司命、 少司城、少里喬擧尹、少宰、少寳、少籌（ 英

47、 周、周攵）。 13、尸部（3）：尹、屈夜（夕、 亦 示）之月、展。 14、屮部（1）：屯（純）。 15、山部（1）：山鬼。 16、巛部（3）：州加公、州里公、州佐。 17、工部（14）：工尹、工正、工佐、左史、左令、左尹、左司馬、左徒、左喬尹、左登徒、左關尹、巫 （ 巫 口）、巫咸、差。 18、巳部（2）：巸已、巺。 19、巾部（12）：市工（攻）、市令、帉、帛（絈）、帞头、師、帶（糹帶）、巾冢、巾監、 巾監 巾巫 、幞（纀）、錦（糹金）。 20、广部（4）：庖宰、廋、廣平、廧（啬）夫。 21、廴

48、部（2）：廷、廷理。 22、廾部（2）：弁（卞）、畀。 23、弓部（2）：弩父、彊（強）死者。 24、彡部（2）：彤笿、修。 9 25、彳部（4）：往霝（ 霝 黽 、 林 黽 ）、彳各（ 夊 土 ）、彳各朱、徉。 四画（凡228） 1、心部（忄、 同）（35）：念（ 含 心 、貪）、忸怩、思、怛、怒（ 女 心 ）、 母 心 （謀）、恒慨、恩、忄衣 （忄哀、哀）、悖、悋、惏、惃、忄典、惕、悼、愠（ 囚 心 ）、慨（ ）、

49、慬（謹）、 愮、愴家、li[从心犛省声]、慧、慾（ 谷 心 ）、慫恿、憚、憭、憑1、憑2、憑几、憖、 懔、忄詈忚、憐（从容）、忄龍（寵）。 2、戈部（5）：戎、戒（械）客、戙、戡尹、戱泄。 3、户部（1）： 户 木（户）。 4、手部（扌同）（27）：抌、承命、承家、承德、抯、抍（拯）、拌、扌必、挾斯、捷、掩（奄）、掌夢、 扌忽、揞、挻、摸、搏、搴、摧、摶、摣、扌寒、舉禱、擋、擔、扌僕、攍。 5、支部（1）：支注。 6、攴部（攵同）（6）：收（丩）牀、攻叙、攻解、攻説、比攵、敲。 7、文部（2）：文王、文坪夜（

50、 亦 示）君。 8、斤部（11）：兵死、斬版（漸木）、新長刺、新官令、新官師、新官婁、新保家、新承命、新造、新 造尹、新鐘。 9、方部（1）：於莵。 10、日部（8）：日、早（ 日 棗）、昃屈、明（ 明 示）祖、昲、晏、曉、曬。 11、曰部（2）：沓、曾。 12、月部（1）：月。 13、木部（37）：末、未及、杜狗、李父、李耳、東方、東石公、東君、東城夫人、東皇太一、東陵連囂、 杮、柬大王、柯（桍）、柷梧、柍、桂冠、桎、梠、格（木 夊 土 ）、格几、梃、梪、桲、桮笿、棊、 棘、植、木帶、棏

51、家、極、楊豚尹、楚韋卑、樂尹、樎、槌、木戯。 14、止部（8）：正、正佐、正令、正（征）官、正婁、正僕人、武王、歲。 15、欠部（1）：欸。 16、殳部（1）：毁。 17、母部（1）：母姼。 18、毛部（1）：毛尹。 19、氏部（2）：氏、氐惆。 20、水部（氺、氵同）（42）：水上、汨、没（ ）、没人、沈尹（寝尹）、河伯、泄、泠（伶）人 （官）、波尹、氵邯 （甘欠）、涓（鋗）人、浞、海（氵母）、浴（谷）、浴缶、 涩、淁（氵疌）、淣沭、清尹、涵、湯鼎、湘夫人、湘君、游宫、滕、溪（谿）、 潜、漸木、漸木立、漁公、潭、滫、濁文王、濁坪

52、皇、濁新鐘、濁割先聿 、濁穆 鐘、濁獸鐘、濟、濕、氵疒 人 赤（氵疒人）。 21、火部（灬同）（12）：炒爐、火果、舄匜、烏頭、無賴、無冩、熬（ 嚻 灬）、熊（ ）、熊繹、燭僮、 蒸（ 登 灬）、爨月。 22、爪部（爫同）（2）：爰、奚（扌奚）。 23、父部（3）：父、父老、父姼。 24、片部（2）：版、牒（貝枼）尹。 25、牛部（6）：牢令、牲（牜青、牜靜）、牯（馬古、豕古、羊古）、犛、犝（牜甬、牜同）、犧（犠）。 26、犬部（犭同）（10）：犬霝（靈）、戾、猾、獀、犭翏、獡、獨、獨舂、獸鐘、獻馬之月。

53、 五画（凡85） 1、玉部（王同）（11）：王丁司败、王士、王父、王母、王孫巢、玉尹、玉令、玉婁、班 （馬班）、珞尹、環列之尹。 2、瓜部（1）：瓢。 3、瓦部（5）：瓮（ 酉 大 ）、瓶（土并）、瓶筩（缶同）、是瓦、瓦俞。 4、甘部（2）： 宓 甘 （蜜）、嘗祭。 5、生部（1）：甦。 6、用部（1）：甬。 7、田部（3）：甶（思）、畋尹、畚。 8、疒部（7）： 疒反 、痢、瘌、瘳、療、 疒斯 、癠。 9、癶部（3）：登徒、登鼎、發尹。 10、白部（3）：白朝、白靈

54、（ 雨 黽 ）、皂。 11、皿部（8）：盄（ 弔 勺 ）、盌、盒、盞（琖）、盞盂、監、監馬尹、監食者。 12、目部（10）：直（悳）、相、真、眙、眠娗、眮、睇、睩、柰目（矖）、目莊（朡）。 13、矛部（3）：矝、矛害（害戈）、矛贊（贊戈）。 14、矢部（1）：矢（釒矢）。 15、石部（5）：石缶（缶）、石妻、碗、碩匜、磔（石乇）。 10 16、示部（礻同）（10）：社、礻大（大）、礻化（礻骨、祸）、祝融、礻丘（丘）、礻立（位）、 亦 示、 祥（羊）府（ 付 土）諹客、祟又（祱、敓、

55、 敓 示 ）、礻枼（世）。 17、禸部（1）：禺。 18、禾部（5）：禾刅（粱）、黍京、兼、稱、穆钟。 19、穴部（3）：窕1、窕2、窺。 20、立部（2）： 英 立（右）、端。 六画（凡187） 1、竹部（炳同）（35）：笫、箬、 英 甲（筪）、 英 石 （席）、笯、 英 弁、 英 矛（笷）、 英 吏（笥）、等 （口等）、笿彤、 英 豆（梪、豆）、 英 夅、 英 灼、筳、筲1、筲2、箑、箴尹、箭裏、 英 恢、

56、 英 鬲、篝、 英 冥、篖、篣、篿、 筑 虫籠、簍、簞、簾（ 爰 兼）、篷、籮、籠（ 英 共）、籝、 籩（釒臱） 。 2、米部（3）：粗、粟客、粱（禾刅）。 3、糸部（糹同）（22）：紀、纫、紛、紛怡、絈（帛）、結誥、絠、絖（纊）、綍冠、綦、綯、緙、糹是 （色是）、糹秋 、、緤、縣貉公、縢（糹乘、糹乘力）、繁鼎、縷、糹悳（悳）、繼無後者、 糹麑（衤兒）。 4、羊部（2）：羌、羲和。 5、羽部（7）： 羽 丌 （旗）、翕、 羽 巠 （旌）、翡（ 羽 肥

57、 ）翠（ 羽 辠 、 羽 辛 ）、翥、 羽 能 祷、翾。 6、老部（1）：老僮。 7、耒部（1）：耕（畊、田加）。 8、耳部（8）：聖（聲）王、聳1、聳2、職（戠）室、職食、職歲、職襄、耳闋。 9、聿部（1）：聿。 10、肉部（月同）（12）：脈、脈蜴、脱（悦）、腊（豕昔）、腴（骨臾）、脇忄赤、腏尹、膝舍、膳、膜 （氁）、胾（王 静 ）、臚（牜膚、羊膚）。 11、自部（3）：自……啇、自……以至、自……以啇。 12、至部（1）：至于。 13、臼部（3）：臾、臿、舄。

58、 14、舌部（1）：舒。 15、舟部（9）：舟毛公、舟爿斤 公、舸（舿）、舼、艇、艒舟宿、艖、艜、舟符。 16、色部（1）：色（絕）。 17、艸部（艹同）（33）：芋尹、苦、荆尸（ 尸 示、夷）之月、荂、茵（裀）、 艹 曲、茯、茭媞、莠尹、 華、萃、葉、莫敖（囂）、莽、葍、葙礻萬（禲）、 艹 害、蒼鵝、蒿祭、蔡公子家、蔽、 蒍、蔑、薦鬲、薦簋、藩（車番）、蓬薄、藍尹、葯、蘇、蘴、蘺、 艹 釀葇。 18、虍部（1）：虔。 19、虫部（19）：蚟孫、蛇醫、蛞螻、蛬（蛩）、蛩、蛉蛄、蜩、螣、蟋蟀、蟅蟒、蟪蛄、

59、蟬、蠅、蠆粒、蠑 螈、蟒、蠪、蠲、蠡。 20、行部（2）：行（ 行 示 ）、行录（禄）。 21、衣部（衤同）（19）：衳襤、衤交衤了、袼、裨将军、裙（帬、 尹 維）、裏（糹里）、褚、衤兒 、褋、 襄官、衤 左 有 （糹遀）、衤童褣（童容）、褸裂、衤曾、襌襦、襜襦、襤、襤褸、襚（糹 丷 豕、繸）。 22、襾部（2）：西方、 襾 服 。 七画（凡105） 1、見部（2）：見日（視日）、覘。 2、角部（2）：觚（ 虍 角）、觟冠。 3、言部（21）：計官、

60、訏、訓至、訓靈（ 雨 黽 ）、詁啼、訾、詑、該、詹、誺、謁者、諑、謀（ 母 心 ）、謇、 謹（慬）、 殹 言 、譠謾、證（訁昇）、譙、謰謱、讁。 4、豆部（2）：豆筥、豎。 5、豕部（6）：豚、豚尹、豢、豬（豕主）、豨、豯。 6、豸部（1）：豸來。 7、貝部（4）：賜施、賴、賽禱、貪（ 含 心 、念）。 8、走部（3）：越、趙、趨（趎、辵朱朱）。 9、足部（8）：路（辶 各 ）公、路（辶 各 ）尹、踅、踦、英隹（進）、蹠、蹶、蹬（英升、辶 升

61、 ）。 10④嚥浚?0）：軍正、軍計、軋、軑、軖、軧、輈、轂、轄、轒。 11、辛部（1）：辟。 12、辵部（辶同）（28）：迅尹、迅史、迅令（命、命攵）、迅缶、辶 上 （上）、辶 化 （過）、從……以 至、御士、御靈（ 雨 黽 ）、迹迹、逆、連尹、連囂（敖）、逞、透、逴、進（英隹）、 遨、遠、遠（援）夜（ 亦 示 、夕）之月、遥1、遥2、遥3、辵朱朱（趎）、辶 童 （踵）、 邅、邊候、 11 辶 齊 （躋）。 13、邑部（右 阝同）（13）：邑大夫、邑公、云

62、阝、扈、邵（ 邵 心 ）王、 戉 阝（越）、郊尹、郎中、郎尹、 吾（郚）公子春、复阝尹、禾刅阝（刅阝、梁）、蔡阝（蔡）。 14、酉部（4）：酣尹、酣佐、酷倌、醯（酉奚）。 15、里部（2）：野地主、野齋。 八画（凡57） 1、金部（19）：金圈、釱、鉗、鉤格、 夗 金（盌）、鉈、銖、釒亥 、鋡、錡、鋋、鍤、鍳缶、鍵、鍦、鏦、 鏤、鑄客（鑄冶客）、鑄巽客。 2、長部（5）：長保、長剌、长則、長葦、長靈（ 雨 黽 ）。 3、門部（9）：門（大門）、門尹、閈、間、閟、閽、閶、闓、闚。

63、4、阜部（左 阝同）（8）：阩門又敗、阿（阝夸）、陂、除、除驅（ 敘 口 去攴）、陶陶、陵尹、隆屈。 5、隹部（11）：雄（鳥厷）、集尹、集既（餼）、集脰（厨）、集脰（厨）尹、集月叕 、集米者（糈）、 集米者（糈）尹、集歲、集醻（酋）、雁頭。 6、雨部（4）：雲中君、雷師、靈、靈子。 7、青部（1）：青（青阝）尹。 九画（凡30） 1、革部（6）：革圓、革占（糹占）、 由 革 （冑）、革見（釒見）、鞠（谷）、革爨（革贊）。 2、韋部（2）：韋伏（革伏、絥）、韋安（鞍）。 3、頁部（5）：須捷、頓憫、頷、旃頁、臱頁。 4、風部（1）：飈。 5、飛部（1）：飛廉。 6、食部（飠同）（14）：食閻、飤桱、飠占、飵、餥、飠亥、餦餭（張皇、粻禾皇）、 臥 食 、饋祭、饋鼎、飠 隋、餹、餳、餼屈。 7、首部（1）：聝（首戈）。 十画（凡17） 1、馬部（11）：馬尹、馮、馬土（騭、駔）、馱（馬夫）、駁靈（ 雨 黽 ）、馬坴（馬六）、騕（馬夭）、騧 （騍）、騷、騩、騬（馬爯）。 2、高部（5）：高丘、亭公、喬尹、喬佐、喬鼎。 3、鬲部（1）：鬻熊。 十一画（凡13）